严妍也不着急，她就盯着程奕鸣。

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“你这么做，投本是不是太大了，万一他不上钩怎么办？”莉莉来到她身边。

祁雪纯不服气：“说得你自己好像快退休，比我就大五岁的小哥哥！”

他认为这是老天在警告他，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
程奕鸣坐起来，“李婶的事你别管，我会解决好。”

“袁警官不知道吗，查找盗贼我也有份。”

说到底，都是权势使然。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

她好好的一张脸还算漂亮，今天要留疤了……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祁雪纯拉上车门。

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

她不由一呆，被这星光晃了眼。

“谢谢，”程木樱继续说，“我看她还将自己当成你的助理，你没想过再物色一个？”